锦月看见陌生的锦盒,心下便一凉。
第一只锦盒打开,里头赫然是两只布偶,一只作皇帝模样,浑身扎满针,另外一只作太后模样,还未来得及作法。
太后当即大惊,皇帝气得连吐了两口鲜血。
太后怒摔了锦盒,诅咒布偶散落地上,无人不色变。
“太子,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弘允冷冷一笑,环扫了众人一圈:“该说的弘允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哀家和皇帝真是对你看走了眼,你竟然和你母亲一样狠毒,一边对皇帝使计谋、谋取好感,好让皇帝宣旨让你成为新君,一边又暗中诅咒皇帝性命,好狠的心肠!”
锦月知道弘允是百口莫辩,对着一群铁了心置你于死地的人,说什么话、什么理由,都是没人会听的。四肢百骸都一阵阵发凉。
“太后娘娘,这第二只锦盒不知是什么,奴婢替您打开吧。”云心说着,将盒子打开,立刻一股腥臭就弥漫开来,云心色变,立刻如抱着烫手火炭一般惊声丢在地上——
那是一瓶化脓的液体,十分恶心。不辨何物。
光禄郎甘鑫上前一嗅,立刻色变掩住口鼻,惶恐道:“陛下、太后,臣奉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