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铁锈和糜烂的味道一阵阵吹来,冻得人浑身一个激灵,其中隐约的血腥味,更让锦月浑身若落在冰水中,从头寒到了脚。
锦月试着喊过弘允,那头却越发静寂了,无人回应。
他不可能听不见的,可为什么他不回应?锦月一度怀疑,弘允是不是被人灭了口。
这一天她听到了那边有人痛哼了一声,极度的隐忍和坚持,锦月立时涌出了热泪——“弘允哥哥,是你对不对?”
那头骤然沉寂。
锦月心头一慌,生怕错过这等待了许久才听见的弘允的蛛丝马迹。
“你是不是说不出来话,如果你还安好,就敲一下锁链可好?我很担心你,弘允哥哥。”
许久,锦月才听见有铁链窸窣响了一声,胸口悬着不知多少日夜的心才落了地。拿起绑缚双脚的铁锁链,锦月也在地上敲了一声,回应。
长长的甬道回响着铁链的交流报平安,未免心酸。
这是锦月唯一一次听见弘允的声音,不知那边在发生什么事,这是牢中,那时而的血腥味,锦月其实不是想不到是什么。这是,弘允那样骨子里高傲自负的人,一定是不想让她知道他的狼狈的,所以,锦月就麻痹自己,不去想象弘允的样子。
腊月二十八那天是个细雪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