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奴才,你却是唯一一个用真心对本王说话的人,你叫什么名字。”弘允道。
门郎受宠若惊,忙跪下。“小人贱名不值一提,只不过众多受过代王恩惠的奴才中最最不起眼的一个。他们不要良心、趋炎附势,小的虽没读过书却也能够给区分品性好坏。代王是好人……”
“好了,别说了。”弘允淡道,“说多了恐会将你连累,起来吧。”
门郎颤颤起来,目送代王秦弘允走远,依稀还能记起曾经这位最尊贵、最优雅的皇子是如何的高不可攀。
雨势滂沱起来,驿府的马车在无人的石板甬道上得得艰难跑着,弘允闭目静坐其中,听着天地间一片哗啦声,许久,几不可闻叹了一息。
守了一辈子,他以为这个女人是上天一开始就注定给他的姻缘,他以为他一直都稳稳握在手心,他以为……
罢了,只是他以为罢了。一开始,他就太过于相信自己,错过,就是错过了。
宣室殿里,弘凌并没有留锦月多久,他是皇帝了,自然有许多事轮到他来忙、来操心,光和锦月说话这一会儿时间,内谒者令杨公公就在宣室殿门外几次小声禀告,说有人来求见。
前头几次求见的弘凌都拒了,最后锦月被放出来那回是说御使大夫傅驰来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