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月一展圣旨,一目十行,看到最后的玉玺红印连连抽气。先前预备好的让弘凌绝念头地话,都被突如其来的圣旨堵在喉咙,这是天家的圣旨,一旦宣告她根本反抗不得。
“你一定要这样违背着我的意愿强迫我吗?一定要我痛苦,你才甘心吗?”
锦月透过泪光看他。弘凌目光略有闪烁,却很坚定,与锦月目光交织,他眸中的微微寒凉,让锦月浑身一阵冷。
弘凌抬手,让内侍将孩子接下去,才说:
“为何你便从不愿与朕在一起,从前旧事不提,光说今年来,朕三番两次派人接你入宫,朕意图为何你应该明了。”
“我不明了、我一点都不明了!”从很久以前,她就不懂这个男人了,或者说,他所想,与她所想,已经没有默契,她不能理解、不能赞同他的所作所为,所以两人只能越走越远。
弘凌陡然钳住锦月双肩,用了几分力道,如将一朵柔嫩地花儿掐在手心捧着。“你不明了我来告诉你!我要你,就这么简单!”
锦月让他自重放开,他不听,挣脱,也挣脱不开,气急之下一耳光打过去。
弘凌不偏不倚,不躲不闪,生生受了她一耳光,含着些怒反而笑了。
“你以为一耳光,就能将朕的计划打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