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月说罢不在理会弘凌,径直回屋。
弘凌听见这个答案的瞬间是欣喜的,而后又觉得这份欣喜实在莫名其妙、滑稽可笑。
欣喜什么?
她只怕现在对自己都已经恨死了。弘凌心道。
弘凌本想进去看看儿子,可思及刚才锦月离去时最后看他的那个冷漠眼神,还是作罢了。
抖了抖袖上沾染的深夜寒气,他往外走,迈腿了才发现不知何时脚都已经冻僵住,行动不灵活。
他竟丝毫觉察不到双脚的不适,回看方才所站之初竟然是一地清霜。
弘凌修长的眉凝住,思及病因所在,便有一阵浓浓的自厌升腾起来。
他又借着月光检查了本就很整齐的衣袍,确保下午病发所触乱的衣褶全然不见,方才没有露出窘态被锦月看见,才安心。
李生路、江广早已在月室殿外守着,他们现在寸步不远离,而今他们主子随时都可能发病,一旦在众人前,那后果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陛下,您可算出来了。”
“更深露重,您不宜长久受寒,赶紧回宣室殿吧。”
李兆二人忙劝说弘凌回去,弘凌也没有久留,主仆三人往宣室殿回。
李生路道:“陛下,小公子中毒的事已经有眉目了,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