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很是讨厌我的厚脸皮,说我寡廉鲜耻至极,从未见过我这样的女子。”
弘允呢喃:“其实……我只是害羞罢了。”
冷酷残暴的天子像个坠入柔情的少年,包括曹全在内的奴才谁也不敢抬头乱瞄,恨不能将眼睛塞进鞋底、耳朵堵上泥巴,等匾额挂好,奴才们以最快速度退下。
“锦儿,我最近时常梦见我们年少时的事,你说为什么呢?”
他腻在她身后将她抱住,一刻也不松。
“我听人说,人老将死的时候,就会不断回忆过去,你说……我是不是也要死了……”
弘凌锦月后劲窝哑声呢喃,锦月心头惊了惊,不知为何他会突然说起这不吉利的话,可想看他神情又看不见。
“你才不到三十,我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再说你要活一万岁,我才能永远住在你‘芳心暗许’的殿中。时常回忆从前,只是因为我们现在和好如初,让你时时想起过去罢了。”
怀抱收紧,弘凌哑声嗯了声。
行魏和浅荇早等在芳心殿外,他们办妥了锦月交代的事,回来复命却见曹全一干皇帝的随从慌慌张张逃出来,问询了才知“不是时候”。
现在锦月受独宠,他们出入各处、办事都很方便,谁也不敢阻拦,二人这才总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