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也不敢还击。还、还有……”
太皇太后听得脸色青白交加,心头急怒攻心,若有一把火在胸腔燃烧!
“还有什么,都给哀家说出来!”
“杨公公说,不知道是谁,将咱们从前做的那些事翻了出来,说是太皇太后娘娘在太太皇太后饮食中下慢性毒-药,以及、以及从前陷害太皇德妃、贤妃、谭贵嫔、秀婉仪的事被尉迟锦月知道了,所以才闭着门,不敢出去……”
太皇太后粗喘气说不出话,她不喊停,云心不敢隐瞒,继续道:“最可恶是尉迟锦月身边那个死士,他逢人便说、便说他害怕太皇太后灭他口,他不得不寻求兰婕妤庇护……”
“荒唐!荒唐!”太皇太后拍桌子站起,目眦欲裂、气喘连连,只恨不能立刻将锦月吃肉饮血、千刀万剐。
“好你个尉迟锦月,好你个尉迟锦月,你竟敢,竟敢将哀家逼到如此头上!”
头发半百的妇人面目狰狞,紧咬着牙关在屋中来回踱步。 太皇太后盘佛珠的力道过猛,扯断了珠串,佛珠噼里啪啦落了一地她也不顾,任它们如石头泥巴躺在脚边、踩在脚下。
“哀家除去那几个女人的事都多少年了,怎会被人说出来?!德妃不是哀家杀的,是她失宠自缢的,这是冤枉哀家,都是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