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炬,至而今重新修葺一新,新增了几处经楼,增设了供女子修行的尼姑庵。
绿树环绕,山明水秀,极是清净。
庵里木鱼声声,清秀的诵经呢喃如山间鸟语传出来。
小尼碎步上前:“无心师傅,外面有个施主找你。”
锦月诵完经文才缓缓睁眼,放下木鱼。“我不问世事已久,让来人回去吧。”
“师傅都不问问是谁吗?那施主很是器宇不凡。”
锦月拜了个阿弥陀佛,从蒲团上起身,清灰僧衣,头上是一顶僧帽,一身绝尘,禅意之下心若死灰,亦心如止水。
“不见。”
能让她想见的人,已经永远见不着,至于旁人,见与不见有什么区别。
锦月捧了佛经从门出,便被拦了去路,她不抬眼皮,道:“我说过,谁也不见,让来人走吧。”
挡住她的影子不但没有知趣退开,反而侵入了她的安全距离,在她抬眼未来得及看清之间便将她紧紧箍在怀中。
“是我。”
清风扫过竹林,沙沙作响,每一声入耳都那么清晰。锦月被这沉沉的声音、简短的两个字震傻了。
他说“是我”?
锦月四肢百骸,每一寸肌肤都僵硬了,脑海一片空白,只眼泪比身体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