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倒是不少。林西气呼呼地买了粥和包子,一个人占了一张桌吃早饭,喝粥的时候姿态相当粗鲁,喝得呼呼直响。
输了一晚上,手腕都被打疼了。林西放下碗,拿起包子,手还有点抖,她刚准备啃包子,对面的位置就被人坐下了。
林西以为是江续来了,眉头皱起,刚准备说话,一抬头,居然是薛笙逸。
林西立即收起了不耐烦的表情。
薛笙逸买了一碗热汤面,看上去完全像一个正常人。
如果不是经历了昨晚的事,林西也难以相信,他居然有那么重的病。
“你昨天出去玩了吗?”薛笙逸微笑,还是一贯痞气不羁的样子:“听说昨天有跨年烟火。”
“嗯。”林西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下去,想到他的昨夜和自己的昨夜,林西无限感慨:“你昨天休息得怎么样?还好吗?”
“没事。”薛笙逸安慰林西:“其实也就是病而已,习惯了就好了。”
林西捏了捏手上的包子:“什么时候的事?”
薛笙逸的筷子挑了挑面条,抬头看她:“你问我的病?”他顿了顿:“一年多了。”
说起患病的经历,薛笙逸的口气很是寻常,仿佛在讲述和他完全不相干的故事:“有一阵子,右腿总是疼,疼得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