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丰生、佳珲的本事我最清楚了,不会轻易出事的,既然还没有准确的消息传来,那么一切都做不得准,也许,他们早就没事了。”
众人虽知玉琉只是安慰,但心里也确实是安定了一点,毕竟玉琉说的也不无道理,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对了,大哥、二哥和阿玛呢?”怎么这么久也没见人出现?
富察氏回道:“你大哥和二哥刚听闻消息便去打听详细经过了,估计正想办法知道现在的情况呢。”
“阿玛在书房。”马佳氏接话道。
玉琉点点头,“那我去看看他。”
书房内,费扬古正站在一副画的前面。
玉琉看着他沧桑的背影,张了张嘴,喊道:“阿玛。”
费扬古转过身,“你额娘没事吧?”
看着似是苍老了好几岁的费扬古,玉琉有些难受,“没事了,只是大夫说不能再受刺激了。”
“没事就好。”费扬古叹了一口气,轻声道。
玉琉本来想安慰一下他,可是想想阿玛去过那么多次战场,这样的事应该比她还明白,便什么也没说。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脸色,费扬古摇头道:“你不用说什么了,我都明白,战场之事,瞬息万变,上了战场,就要有赴死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