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那只小手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舔吮,将上面饼干的残渣全都舔干净。
这是他渴望的,每一处他都在渴望。
“薇薇刚才哭了是不是?”安明月打着哈欠用手遮住眼前的光,看向客厅里隐约的人影。
“嗯,刚刚撞到头了。”方彦松开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方薇额头上鼓起的小包还在。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安明月起身走过去:“给她敷一下吧。”
“好。”
此时此刻。
即便被强行喂了消炎药,身体也并没有好多少,他反反复复的发烧,有时清醒有时迷糊,但都记得,他正被链子锁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