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收欠款、你去要股份,会遇到比这更羞辱百倍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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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与夏千语握手被她无视之后,她对他说的话。
他以为夏千语只是年少得势,所以自大张狂;却不想,她是真正的了解这凉薄的社会、是真正的洞悉这人情的冷暖。
“夏千语,我真的希望--你是错的。”
唐宁仰头罐一下大杯冰咖啡,沉沉的吐了口气后,拎着包起身,大步往外走去。
无论多难,他都必须继续,夏千语说过只给一周,那便是一天、一小时也不会多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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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唐宁?宁达的少公子?”年约30的女老板,干练而妩媚,在看着唐宁时,眸光里闪亮着惊艳之色。
“齐总好,这是’宁达’与贵公司的对帐单。”唐宁双手将对帐单递了过去。
“恩,我已经收到了你们发过来的催款通知了,财务正在对帐,你稍等。”女老板在接过对帐单时,顺势拉住了唐宁的手,暧昧的轻抚了两下,然后又轻轻敲打了两下,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谢谢齐总,请问大约还需要多久?”唐宁脸色微微一变,猛的将手抽了回来,却仍强迫自己保持着有礼貌的微笑。
“三四个小时吧。”女老板的脸微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