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退也不是。
“你怎么在这里？”夏千语看着他，不禁紧紧皱起了眉头，只是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她的皱眉是因为意外、还是因为难受。
“我看到f公司的小秦总刚离开。”唐宁压抑着眼底的厌恶，沉声说道。
“恩，给f公司的三套方案书做好没有？明天薛涛要送过去。”夏千语伸手用力的揉了揉额头，有些虚弱的问道。
“你就是这样谈生意的吗？”唐宁恼声质问：“抽烟、喝酒就算了，还玩女人？”
“你第一次见我这样吗？”夏千语烦燥的挥了挥手，对身边的女人说道：“穿上衣服出去吧。”
“夏小姐喝得多了，想吐又吐不出来，现在难受着，这位先生还是别她吵了吧。”那女孩快速穿上衣服，抓起放在沙发上的包和后来夏千语塞在她胸衣里的钱，转身看了唐宁一眼，在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之后，勉强笑笑说道：“你陪她自然比我陪好，再见。”
说着连外衣都没有扣，甩着背包、踩着高跟鞋扭着身体便离开了包间。
“你有没有事？”唐宁这才走近一步，看着夏千语一脸萎糜的样子，眼底的厌恶挥之不去。
“如果你现在马上离开，我会很感谢你。”夏千语哑着嗓子说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