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你现在或许会有不懂、不认同,但要牢牢记住。”这是薛涛对他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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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懂的,他现在懂了。
“夏千语对不起,是我太驽钝了,直到现在才明白你们的意思--放下枷锁和包裕,以职业的方式去成长。”
对着窗外黑暗里那盏安静却足够明亮的街灯,唐宁缓缓吐了口气--想通这些,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放松,是知道家里出事后的第一次真正放松。
在他不能为宁达助力的时候,他旁观才是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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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这次出差去多久呢?”苏蔓边擦着刚洗过的头发边走到唐宁身边。
“加上路上的时间,一共五天。”唐宁自然的从苏蔓手里接过毛巾,大手在她的发间轻揉的擦拭着。
“也就是从整个周未都不在了。”苏蔓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应该是这样。怎么?有事情?”唐宁停下擦头发的手,看着她问道。
“没事就不能要你陪吗?”苏蔓轻扯了下嘴角,勉强作出玩笑的样子。
“当然不是。”唐宁放下手中的毛巾,伸手转过她的身体,看着她温润的说道:“蔓蔓,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可能没有任何私人的时间。”
“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