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心里的想法更加确定,只是见儿子不觉,倒也并不点破:“千语在哪里过年?”
“在京城,说是有要紧的事情过去处理。”唐宁接口说道。
“京城?”唐晋旗一愣,不由得自语式的问道:“她去京城干什么?那里还有什么值得她去的?那些人遇见怎么办?”
“什么事?什么人?有危险吗?”唐宁看着父亲脸上的沉重,不禁皱起眉头。
“她父亲是京官,当年的事不小。千语在离开我们家后,一直有人打听她的消息,就怕他父亲手上有资料在她处,以后会对那些人不利。”唐晋旗第一次和儿子说起当年那桩公案:
“所以我后来找到她,也没有接她回家,固然是因为你妈妈不喜欢她,更是因为我们家的目标太明显,我们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跟着她,所以就任由她在孤儿院长大,只是每年送些钱物过去。”
“后来她离开孤儿院,我就与她失去了消息,想来是她故意在躲我,这孩子……”
“但她肯定没去过京城,这孩子聪明,又被追了很久,知道那地方去不得。但她现在……”唐晋旗抬头看着唐宁,沉声问道:“她有说是什么事吗?”
“她说的,和您想的,完全不同。”唐宁的脸色越发沉重,只是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