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语停下手中工作,抬头看他。
谈到这件事,她的状态立即恢复到最敏锐的状态。
“你对你母亲还有记忆吗?”唐宁突然问道。
“很少。”夏千语摇头,却是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你父亲在监狱可曾向你提起过她?”唐宁再问。
“唐宁,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夏千语烦燥的说道。
“你别急,我就是看你知道多少,看从哪里开始说。”唐宁的眸色微沉,起身拦着想暴走的她,拉着她在椅子上重新坐下来,看着她说道:“太详细的我父亲还没来得及和我说,他只说:你父亲入狱或许与你母亲有关。这次你要对付那人,他和你父亲之间的关系,或许并不止是政敌这么一种。”
“和我母亲有关系?不只是政敌?”夏千语的脑袋快速的转动着,搜索着母亲离家之前模糊的记忆、还有父亲几次言语不清的自语,却仍拼凑不出事情的真像。
“你父亲不愿意告诉你全部?还是你没有听?”夏千语看着唐宁问道。
“没来得及听,担心你出事。”唐宁轻声说道。
“担心有什么用?不知道信息的全貌,就不能对事情的发展做出正确的判断。”夏千语冷声说道。
“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