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人,我的身份从政治上来说,是很敏感的,所以我没有危险。”
“但你不同,你只是一个中国商人,随便找几个罪名,不仅整跨你的公司很容易,把你整进去,和我爸一样的结局,那也易如反掌。”
“傅陵,你该知道我的,我做的所有的事,一定是最小代价最大价值的事--所以傅陵,这件事如果是安全的,我们谁去都安全;这件事如果有危险,我的危险比你小。”
夏千语看着傅陵,沉静的说道:“你说,这样的判断,我应该怎么选?”
“你说的都有道理,我从来都没办法反驳,但我还是不能让你去--如唐宁所说,在千算万算的分析里,做为人,我们仍会被感情左右情绪与选择。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不能看着你去冒险。”傅陵将手伸到她的面前,半步不肯让。
“傅陵,你理智些好不好,你是不是和林桐呆久了,变得婆婆妈妈。”夏千语看着他恼声说道。
“就算是吧。”傅陵扯唇笑笑,却仍是不妥协。
“……好吧,你去吧。希望情况不是最坏的一种。”夏千语叹息着将资料递给了他。
“等我的消息,会是好消息。”傅陵看着夏千语笑了笑,拉了拉黑色的羊绒大衣后,转身往电梯间走去。
傅陵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