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的心里微微紧张,在暗自咽下一口口水后,将目光放在低着头的、谭组长的头顶,暗自吐了口气后,缓缓说道:“我们做生意,求的是财;谭组长在体制内,求的是安全的财。谭组长的意思呢?”
“你去找他们拿的数据?”谭组长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唐宁,沉声问道。
“恰好我一个朋友,与他们有合作,对他们的财务状态有些了解。”唐宁一字一句,醮酌着说道。
“你的意思,你算钢材采购与灯具饰采购的净利%,再不肯让了?”谭组长继续问道。
“不是不肯,是不能。”听见谭组长进入到条件的话题,唐宁的心不由得漏跳了半拍,却仍强自沉静的答道。
谭组长当下沉默着,不再说话。
唐宁也沉默着,不再继续游说。
该威胁的威胁了、该利诱的利诱了,他的底限是.2%,但这个底限不能在这个时候亮出来。
这么轻易的松口,就不是.2%可以解决的问题了。而就整个工程而言,这才是第一轮招标,还有第二轮技术与价格的复标、进入合同环节后,还有各合同环节的公关、以及后期采购的谈判。
一个工程做下来,不死也得脱层皮。可这皮,不能在开始就脱光了。
“嘀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