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勺的喂她。
至于为什么这么熟练,是因为父亲的手术刚结束那阵子,他天天都这么做。当然父亲比她又要难喂一些。
“好了。”唐宁将碗放在旁边的柜子上,拿了纸巾帮她擦了嘴角后,这才扯下身上半湿的浴袍,拉开被子坐到她的身边,伸手关了房灯后,拥着她一起躺下。
“身上有点儿冷呢?”夏千语轻声问道。
“还好,抱着你就不冷了。”唐宁轻声应着,双臂双腿将她锁在身下,将脸埋在她的脖颈之间,轻轻闭上了眼睛。
感受着他一阵一阵吐在脖颈间的热气、听闻着他粗粗浅浅的呼吸,千语轻轻闭上眼睛,只觉得心里一片安宁。
其实晚上她也喝了不少酒,只是因为她的酒量原本就比唐宁大、加上唐宁喝得太多太猛,她心里一直担着心,所以一直强撑着到现在。
现躺在他的怀里,温暖而有力,熟悉得让人安心,一直强撑着的精神与身体便一下子全放松了下来,软软的依在他的怀里,只觉得疲倦却又舒服。
就是那种想全然瘫软着一动不动的舒服。
所以她在感觉到他紧贴着的身体慢慢起了变化时,也没有动;
在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难耐的动了动后,也没有动;
在感觉到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