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得也挺漂亮、手法也很熟练,好象西餐厅的那种摆盘。
反正还没弄就觉得他好象很历害一样。
安安暗自吐了吐舌头,拎着裤腿上了台阶,在餐桌边坐了下来。
虽然确实头还有些宿酒之后的疼痛、腰也感觉到又酸又沉的难受、走路的时候好象还有些难受和隐痛,但她还是不好意思去躺着等傅陵一个人做饭。
就算她帮不上忙,坐在这儿也是一种礼貌。
对,礼貌。
对于傅陵,她也没敢往深处去想。
只能说,傅陵是个很有风度的男人,不轻易占女人的便宜,所以在出了这种事情后,会有那样的提议。
而感情这回事,应该不是睡了就会有的吧。
安安在生活能力方面不算很强,但基本常识还是有的。她是对傅陵有好感,如果真的爱上,她想她可能会倒追,她真的不怕的。
但是用押人上床这种事来追男人,她不会。
安安趴在桌子上,眼睛眨巴眨巴的,不太费事的就把事情全想明白了,心里当然会有些舍不得和难过,但那不过是一种心情而已,并不会影响她正常的生活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