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水渗透粉再从滤纸里慢慢滴落到咖啡杯里，声音轻柔而坚定。
夏千语看了一眼唐宁，沉默许久，才出声说道：“你说的都有道理，我给你的商业形象计划原本也是如此。但你与傅老大来往过密，总不是件好事。”
“你放心，不存在来往过密的问题。”唐宁将冲泡好的咖啡袋拿起来扔到旁边的盘子里，将咖啡杯递给夏千语，看着她说道：“都是银货两讫的交易，做一笔过一笔，没留下任何把柄、也没留下任何记录。”
“通话呢？”夏千语沉声问道：“以前的傅老大，或许不会这样做。但有了韩宝儿在身边，他若有什么想法，抓到你的把柄威胁你，并不难。”
“我尽理避免，但既然是合作，我尽量大努力去信任他。”唐宁伸手握住夏千语的手，轻轻拍了拍说道：“千语，你至少可以放心：我从未让他做违法的事情。”
“好，反正你小心。说实话，对于道上的人，我信不过。我与他的交易，都是在酒色场所完成的，我和他之间看不到交易。”夏千语翻转掌心，轻轻握住他的手，轻声说道：“我相信你的谨慎，但能不找就不找。”
“当然，这次借他的身份，推动你在杰安收购上的雷霆气势，是个不错的决定。算是你商业形象的转型定位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