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回来后,我们一起去公司。”
“好的。”张之南点头应了下来,将车停好后,立即下车绕到唐宁那边,一边帮他拉开车门一边问道:“唐总,我扶你上去。”
“不用,你也想想明天要怎么谈,这一家我们是没有条件可以让的。”唐宁摆了摆手,扶着车门下车后,又交待了张之南两句,然后自己行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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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回去冲了个澡,便回到书房将对三家公司的谈判思路整理了一下,然后发给了张之南。
一直到回到床上躺下去,他才重新回想在酒吧时,傅陵说的那些话--与陈茵在英国的相遇,偶然的可能性并不大,那么就是刻意。
陈茵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是陈行长授意的吗?
或者宝安有意与宁达合作?
还是为陈茵以后回国的朋友圈和工作做铺垫?
“好象都不可能,宝安与宁达合作,对于宁达来说只要利率与周期合适,这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如果是为陈茵铺路,有了酒会上的介绍和送行宴的铺垫也完全足够了,完全不需要再制造这些所谓的偶遇。”
“所以会是什么原因呢?”
“果然是三岁一个代沟,理解不了陈行长、也理解不了这个陈小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