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煮了肉片粥温在保温柜里。
有时候她庆幸自己还知道一些饮食调理,否则以他这样的应酬频度和劳累程度,身体真是很容易就跨掉。
他不象她,是从极端的生活经历中熬过来的,所以现在的生活和工作节奏于她来说,都只是小事。
而他则是从温室里走出来的,现在的得工作节奏,已经将他熬到了极限。
极限……
夏千语回到书桌前慢慢坐了下来,盯着开机的电脑屏慕,情绪一阵烦乱--在看到唐宁现在的样子,她终于理解了曾经的唐晋旗。
他是唐宁的父亲,不可能不了解自己儿子的能力。
可他依然希望他在翻译官的路上一直走下去,然后在公司的股份上给他以未来生活的的保障--温润清雅如唐宁,谁能真正忍心将他逼成一个势力的商人?谁又能忍心他在商业的旋涡里挣扎迂回。
“唐老,我是千语。”夏千语眼圈微红,想都没想,便拿起电话给唐晋旗打了过去。
“千语,你那边很晚了吧。”唐晋旗似是有些意外,但他的经历让他在任何时候都能沉得住气。
“唐老,我问您一句话。”夏千语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