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那么久,为什么在夏晚回来的时候,突然同意离开公司?难道真的是因为被我逼急了?”
林柏文一连串的问题之后,又自语的回答道:“不会。”
“我们做金融的人,只重利益,什么面子、什么威胁,都不是事。所以只能说是到了她该离开的时候,而不是她被迫离开以换我撤诉--你看,她现在也不需要撤诉了。”
厉律师看着林柏文,想了想后说道:“或许是你把她想得太复杂、太历害了,实际上一个陷入爱情的女人,大多不会太理智。”
“你看她象失去理智的样子吗?”林柏文反问厉律师。
“这个……用理智的方式做不理智的事,不也正是这种金融精英的习惯吗?”厉律师笑笑说道。
林柏文轻扯了下嘴角,敷衍的笑了笑,并不说话,只是认真思索着,夏晚的回国与唐宁的案子有几分关系?夏千语整跨瑞现银行,夏晚是否有参与?夏千语今天想拿原始流水清单,是不是想在清单上做文章?对于他用行贿的方式拿到这些资料,夏千语和顾止安到底知道多少?
这一切,象一个复杂的结,看似清楚明白,深入去解,却发现怎么也解不开。
甚至夏千语有些行动,也是他想不明白的--
如果夏千语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