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阿山:“说。”
“这样生活持续了好几年,你继父堕落,你母亲只能替别人倒马桶维持生活,有一天晚上,你继父像往常一样对你和你母亲拳脚相加。”
“你母亲受不了了,拿起长凳打他的脑袋,他盛怒之下敲碎了酒瓶,握着瓶嘴挥来挥去,你母亲吓的缩在了角落,你只能抱着你继父的腿,跪求他。”
“可是……酒瓶残碎口不长眼,划伤了你的嘴角,你哭喊,鲜血不停流,你母亲忍无可忍,抱着你逃跑了。”
于桐再度停顿,“好了,我讲完了。”
光头阿山拉下眼帘,突然笑了,声音哑沉:“怎么不说下去?”
于桐:“到这儿就行了,足够让你相信我。”
光头阿山看似爽朗实则阴险地笑了两声,他望着中年男女说:“王哥,嫂子,你们可以相信她。”
“因为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已经死了。”他语气加重。
中年男女一愣,随后恢复镇定看向于桐,男子开口说:“我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王铭,这是我妻子唐蓉。”
于桐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眯眼说:“啧……你等一下,我好像听过你的名字,是金字旁的铭吗?”
“没错。”
于桐拿出手机,她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