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不好,一点都不好!你小小年纪,怎么能说出‘只是摸一把,又不会少块肉’这么不矜持的话呢,你当时应该阻止我的啊!”
    “可是……奴婢当时阻止你的时候,你就是这样告诉奴婢的啊,还是原话呢……”白虹无限委屈。
    楼之薇:“……我想静静,先别问我静静是谁。对了,贤王是谁?为什么之前在甲板上没看他?”
    “贤王是陛下第二个皇子,太子兄长,他从小身体就不好,所以之前一直都是在船舱里休息的。对了,之前小姐舞剑的时候,就是他以琴伴奏的呢。”
    楼之薇恍然想起昨天那首琴曲,前面哀怨婉转,如泣如诉,而后其实磅礴,马踏山河。
    想不到一个常年躺在病榻上的病秧子心中竟有这般的宏图伟略,真是……让人有些意外。
    “对了大小姐,奴婢见你平日里酒量也不算差,怎么这次一杯酒就醉成了这样,不会是故意的吧?”白虹闪着星星眼。
    楼之薇轻笑一声,并没有回答是或者不是。
    神志清醒之后她也稍微想到了些端倪,只是那只是她的猜测,不能轻易下定论。
    “或许是我喝的那杯酒,度数比较高吧。”她这么说着,嘴角的笑意更深。
    白虹没理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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