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看的是什么病啊?”
“嗯?你想知道?”
封玉阴柔的眉宇轻轻挑了挑,神情忽然变得无尽温柔。
只是这温柔看起来,似乎有些不明的意味。
楼之薇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捣蒜般点头。
她认为自己是凭着对真相的客观追求问的这个问题,一点多余的心思都没有。
可封玉却忽然冷了脸,腾的站起来,道:“无、可、奉、告!”
楼之薇吓了一跳,还差点被他拂袖的动作拍到鼻子。
还不等她反应,那人就气冲冲的走了,挥一挥衣袖,甩给她满脸的懵逼。
“这娘娘腔的脾气太古怪了,真是难以理解。”她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能如此总结。
其实那时封玉并未走远,只是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
等到白虹把盛满血燕的盅端进去,又颠颠的把空碗端出来,才悠悠离去。
一阵风起,吹起他银发飘散,衣袂翻飞,纤细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
白虹端着盘子看着,总觉得这个背影似乎有些沮丧。
几天过去。
楼之薇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可楼震关还是不太放心,让她在床上多休息几天,顺便让柳氏从库房里拿出来不少好东西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