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觉得耳边乱嗡嗡的,吵得头更疼,挥了挥手想打发他们。
“感冒而已,不用这么大惊小怪,我睡会儿就好。”
她当然知道自己病的原因,只是那原因太过丢人,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楼剑却在一旁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只当她是为了他们的解药疲于奔走,最终才把自己给累病了。
有这样的主子,夫复何求!
于是又是跪在床榻前一番表白忠心。
楼之薇脑子又昏又沉,哪听得见他在说什么,应了两声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觉得额头一阵冰凉,好像是谁的手。
等她伸手要抓时,那手又迅速抽离。
她正觉得额头烫的很,很需要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来镇一镇。
于是便咿咿呀呀的嚷了起来,沙哑的嗓音里也带了些哭腔,颇有撒娇的嫌疑。
“别走……你别走……”
人病着的时候都会不清醒,只是不知道她清醒后想起这副光景,会不会臊的一巴掌呼死自己。
“……真是怕了你。”那人微微一叹,语气中却带着无尽的宠溺。
她听不出是谁,只觉得额头那冰冰凉凉的感觉又回来了,顿时舒服得轻哼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