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懊悔和不甘中,将自己逼疯了。
    可如今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太晚了。
    “不,我没有疯,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卓锦书低嚎了一阵,忽然又勒紧了缰绳。
    他仿佛已经恢复了清明,带着她策马而去。
    片刻后,终于停在了一扇门前。
    大门朱漆未干,显然是新刷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