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彼此,再无其他。
    直到金乌西沉,明月东升,他才将脱力睡去的她抱回了房间。
    她身上遍布青红的痕迹,他背上也有几道爪印,如此种种,无一不在诉说二人刚刚是如何激烈。
    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碰了碰那些红痕,果不其然见她皱起了眉。
    “卓君离……你这个……混蛋,唔……那里,不要……”
    即使在睡梦中,她依旧在控诉他刚刚的恶行,只是片刻后又累得沉沉睡去。
    被指控的人懊恼的叹了口气。
    现在想来,他刚刚是太着急了些。
    伸手理了理她脸侧的碎发,转身去生了炉子。待一切都整理妥当之后,才终于转身离去。
    月色冰凉,颀长的身影在黑夜中忽隐忽现,最后如鬼魅般隐匿了踪迹。
    夜深人静时,他终于回到贤王府。
    令人以外的是,这个时辰还有人并未就寝。
    院子里两人端坐对弈,一个白衣慵懒,宽大的外袍披在肩上,脸上还带着病态的苍白。
    他对面坐了个俊雅的蓝衣公子,一把折扇摇得风.流倜傥,颇有些纨绔子弟的样子。
    可那一手棋竟丝毫不落下风,两人拼杀至中局,竟是难分难舍,不相上下。
    “我的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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