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了!”
“……揭瓦?”
“对啊,我娘就是个闲不住的,上次有个无赖在我家酒楼调戏良家妇女,说是……说是要人家唱什么十八摸,正好让我娘遇见了。”她两手一拍,一摊,脸上满满的都是无奈,“你猜怎么着?”
“她……将人打了?”
“打?”白衣女子丢给他一个“你还太嫩了”的眼神。
莫名遭到鄙视,他眨了眨眼,理智的选择闭嘴。
“我娘她带着叫上酒楼里所有的打手,把那无赖十八摸了个透!”比起耍流.氓,她都是不敢跟娘亲比的。
马车里的男人听罢,抽了抽嘴角,却没有露出多少吃惊的表情,反倒有些理所当然。
“是么。”他无声一笑,不再言语。
气氛再度陷入沉默,只有马车粼粼的声音。
“你不愿意告诉我你叫什么也没关系,我娘从小就教我不能白拿人家东西,所以你这药方我不能就这么拿走。”
“……然后?”
“我用一万两,买这味方子。”
这话若是旁人听了,一定觉得她脑子有问题。
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给的不知功效的方子,她竟张口就要给对方一万两。
他无言的摇了摇头,才开口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