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透露出什么情绪,只是安静的把衣服放在了一边,晾衣杆也规规矩矩的靠墙放着,仔细一看,放晾衣杆的底部还有几个碎砖石堆的置物点,晾衣杆底部靠在上面,稳稳当当,一点也不怕滑倒。
我又看了一眼这空荡荡的屋子,这才发现,里面的杯子床铺,每样东西都破破旧旧,但每样东西都收拾得规规矩矩,丝毫不乱……
这么破的房子里还有自己的规矩……这好像是个强迫症患者啊。
他放好东西,终于转过头来看我。
触到他眼神的那一瞬,我就像个被老师点名的小朋友,下意识的坐直了背脊。
“幸会。”
“嗯?哦……你……你好。”
他走到我面前,坐了下来,背脊挺得笔直,面容也很严肃:“在下以此方法冒昧请姑娘前来,实属迫不得己,得罪。”
“呃……”
我没法接!他的话我没法接!什么在下,什么姑娘冒昧得罪,说得这么古风古韵的,我一开口一嘴大白话好像显得我很没文化啊!
“我有一急事需姑娘帮忙。”
“你……直说就行。”
“姑娘爽直。”他说着就开始脱衣服了。
我双眼一突,心跳一下就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