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在那么多次明战暗战里,她最想对着林女士耳朵大吼的,是这句话。
“david,我们走吧。”她以胜利者的姿态转头从容说,压住傅展去拿账单的手,“林阿姨是长辈,让她请客好了。”
傅展盯她一眼,【宠溺】松手,对林女士做了个抱歉的表情,为乔韵拉开挡路的椅子。乔韵探手去拿她的longchamp,但手在半途,被林女士一把按到桌上。
这动作太突然,她本能抽手——但林女士的力道出乎意料的大,她仰头看乔韵,迫力如水漫过——不论刚才的那句话对她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现在都显然已被驱散。
“你,要,怎么样,才肯去见秦巍?”她问,语调低沉,“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去见秦巍?”
她不接受‘不’这个答案,乔韵看得出来,林女士有绝对的耐心和她周旋,她是她仅剩的唯一机会,她当然不会就此放弃。在她们这漫长又无言的斗争中,她也绝不会就此败下阵来。
但乔韵已经完全失去耐心了。
“那好,”她不假思索地说,用上了已知最强大的筹码,“任何人都是有价钱的,我也一样——正好有件烦心事,您可以帮得上忙,如果您帮我解决这个烦恼,我也投桃报李,帮你搞定秦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