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自己脑子不好用,接受不了看不懂自己这一次到底栽在哪里……
“哎,你到底走不走啊,愣在这干嘛!”看大门的不乐意了,探头喊了一声,“没事就快走,挡道了!”
张姐一下回过神来,她看了看远处那几个身影,又摸摸脸上触痛的伤口,痛得轻颤一下,低下头,快快地走向了路边……
当晚,一辆保时捷载着大包小包开出n市,张姐就这样抛下了她那五千件已经付了一半加工费的合同,数百卷写好了收货地址的棉料,彻夜离开了n市,这座让她永生难忘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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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让她永生难忘的城市?”乔韵吐槽道,“拜托你,慕容雪村看多了?要不要来个,n市,今夜请将我遗忘啊?”
她换了个姿势,侧着头一边讲电话一边削铅笔,“不过,不得不说,你认识那个洪哥还真是心慈手软,居然这样就把人给放走了。”
“这还不够?”陈靛的声音还有点抽冷气的余韵,“我都觉得有点狠了……打成那样,看得怪渗人的。”
这倒不是他当了婊子立碑坊,青哥对洪哥开出的条件就是让张姐离开n市,并没说是怎么走——对洪哥来说,这也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轻而易举就给操办了,他都不觉得这件事足以免去青哥在这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