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轻忽这些把心捧低的人格,她过分任性——但他却总在宽和。
乔韵偏过头看傅展,他的轮廓沐浴在远处辐射来的光晕中,不及秦巍的耀眼,当然,但他也有温润厚沉的魅力——只是她无论如何也兴不起什么歉意,只有步步入局的不舒服,傅展的风度无懈可击,他藏起了赢家的优越感,但藏不起她别无选择的事实。
“你想和我在一起,”她说,像警告又像提醒,“但我不和合作伙伴谈恋爱。”
“我知道。”傅展说,“但这是可以被改变的。”
“我心里有永远忘不了的人。”
“这也是可以被改变的。”傅展还是很有把握的样子。
乔韵失笑,她把脸搁在膝盖上,侧着看他,“是不是什么东西在你心里都是可以被改变的?”
“不是我对自己的能力这么有信心,”傅展温和地说,“如果我们能有更好的开始,那当然是最好,但事实是没有,我可以选择走开,但也可以选择留下来接受事实,相信这一点——有足够的智慧和耐心,什么事都能做得成。”
他的风度是水面的冰峰,秀气晶莹,没有任何威慑感,决心却又像是水下的冰山,看似无害,但靠近了就能感到那庞然的,无可违逆的压迫和窒息,冰活动得缓慢,但雕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