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而且确实伤害心情,不管是不是被算计,想到秦巍和另一个女人——
呃,好吧,断片,又吐了一身,估计是确实什么也没发生,但关键是它打开了潘多拉的黑匣子,让她开始猜疑这个一直以来刻意回避的问题:秦巍那个环境,这么多俊男美女,饭局又多,酒酣耳热间……
乔韵从鼻子里长长哼口气,盘着手不说话,秦巍腆着脸要上来搂她,被她挥开了,“别碰我啊,恶心,现在生气着呢。”
“还生气啊?”本来是酒后乱性未遂,现在被鉴定为脑残中计,秦巍自觉清白被洗刷,这才敢尝试肢体接触,他赶忙的为自己喊冤,“那这又不怨我——”
“怎么不怨你?”乔韵冷冰冰地说,“知不知道笨也是一种罪啊?”
不自觉地,她用上了傅展的名言,秦巍第一次被她说笨——被别人犹可,但被她这么数落,一脸的不可置信,咽了半天才咽下这口气,追着她从车里钻出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蹿进电梯,从进到出都还在争辩。“这怎么能说我笨呢?应该说我善良——总喜欢把人往好处想……对!我这就是善良!”
“再说了,你这也未免太把人往坏处想了吧?未必她随时都带了安眠药,见个红星就伺机下药,想要闹新闻吧。”
“你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