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是农民吗?墙角挖得挺欢的嘛。”秦巍从喉咙里长吟一声,翻过来半压住她,“别招我。”
久别重逢就是这样,断断续续的交流混在交流里,身体和灵魂都迫切地把过去的分量补足,重新亲近,语言变得随意,有一秒没一秒。
“我在巴黎遇到一个世交家的姑娘,abc,叫年怡宁。”
“哦?有交集?”乔韵的身子僵一下,又慢慢松下来。
“吃醋了?”
“现在在你身边的是谁?我为什么要吃醋。”说是这么说,还是咬一口他的肩膀,语气也严厉起来。“有没有交集?”
“没有。”秦巍说,他望着天花板,“她有些想,但我没有。只是……和她说话的时候,有些时候,不知为什么,我会想,如果我想选择另一种生活的话,也许——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也许最终我会和她在一起。不会去选,但她好像代表了那种选择。”
“是啊,”乔韵说,她也想到了什么,“如果你留在那里,如果我们一直分开,那,或迟或早……她也许也会变成你的一个选择。”
就像是傅展,如果秦巍一直不回来,从她的世界淡出,他会不会最终也变成一个选择?当然和秦巍完全不一样,永远不会有人和他一样,但——
他们没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