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一定会死的很惨。
另一边江妙伽哄睡了儿子,又去耳房洗了澡,披着头发坐在内室晾着头发,丫头青桃早就被她撵了出去,就是为了和沈思阮有私密的空间。
两人分别一年多,心里的思念犹如洪水般汹涌,虽然在榻上,她嫌弃他累着她,可一旦分别就觉得想念。
可今日沈思阮不知为何,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她早早的打发了青桃,就是想等着沈思阮回来问个清楚。
她担心他不习惯住在上京,她担心他想回肃州而又不好意思开口。更担心他会因为自己现在一事无成而心里难受。
可左等右等,直到掌灯之后,才看到满脸通红,神思飘渺的沈思阮回来了。
江妙伽拧了干净的松江布帕子递给他擦脸,担忧的问道:“可是大哥说了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