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状态不怎么好？”匡依念面色更加冷了，话语中不带一丝的感情色彩，“如果我没有记错，第一次拍摄应该是在两天前，看来你家模特最近的状态都不怎么好。”
李伟听出她话里的深意，赶忙说：“董茗最近有些生病。”
“你是准备把所有的问题都推到身体状况去了？”匡依念说到着，嗤笑着，拍了拍身边段萱的肩膀，“她，身体不好的时候，依旧可以带给摄影师感觉，而这位大小姐，是准备浪费杂志社多少时间，多少资源。”
周围很多人都是跟匡依念工作过的，知道这是她发火的征兆，气都不敢喘，就连正在拍摄的摄影师都停下拍摄。
“你们家模特今天的拍摄就到这里。”匡依念冷冷的看着站在幕前的董茗，对李伟说：“我希望你能够向你们老总转达一声，《fm》不是慈善机构，什么妖魔鬼怪都会收，我不希望下次依旧是毫无经验的模特来为《fm》拍摄。”
“匡主编，我们合同上明明写得清清楚楚，今天是属于我的拍摄时间。”李伟听到董茗这话，跑上前去拉住这位小祖宗。
“合同？”匡依念倒是有些理解董茗，维护自己的利益确实不错，但是，“你是准备利用《fm》的资源来给你练习么。”
“我……”董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