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并没有受白衣女子的言行影响,依旧保持着他平日的纯粹气息。她在思考着方才发生的一切,然而,越想静下心去思考,心就越乱。
四周又寂静如初,肃杀和怨气都不见了。
慕径偲明亮的眼睛里全是她,触及到她不由自主蹙起的眉心时,他平静的心绪在起伏不止的波动着。
阮清微隐约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和不安,他在等待着什么。
他在等待着什么?
等她开口说话?
阮清微连饮了数口酒,润了润发涩的喉咙,无事般的笑了笑,挑眉道:“你好像逐渐在原形毕露,越来越声名狼藉,简直判若两人。”
“好像是。”慕径偲不置可否。
“不打算解释?”阮清微想了想,便把自己的话接了去,“在这种时候,无论你如何解释,都像是在自圆其说的狡辩。”
“说的是。”
“我似乎应该对你敬而远之。”
慕径偲的眉头一皱。
阮清微轻哼道:“不过,我并不打那样做。”
慕径偲的眉头舒展开,眼睛里有无数温热的柔情在流动,认真的道:“谢谢。”
“不必谢,”阮清微背着手,潇洒自在的道:“我倒要亲眼看看,一个让我慢慢心仪、完美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