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个问题?”
“对。”
“不值得同情的可怜之人。”
顷刻间,闷热的四周顿时冷沉冷沉的,柳贵妃的侍女们都震惊得木然。
柳贵妃袖中的手用力的握住,指尖扎刺着掌心的肉,处心积虑保持的亲切感在摇摇欲坠,她牙关紧咬了一下,勉强沉住气,道:“你真敢说。”
阮清微耸耸肩,道:“对娘娘实话实说,是一种尊重。”
柳贵妃心下一厉,表面上不计前嫌的舒展眉头,道:“何故认为本宫是那样的人?”
“娘娘觊觎皇后之位很久,誓要把它拿回来。然而,这些年,皇上太过专-制,皇后太过仁爱,娘娘试过夺位,显然无济于事,娘娘只能伪装,只能蛰伏,苦不堪言。”阮清微道:“终于熬到了皇后病逝,娘娘伺机而动。”
柳贵妃毫不隐瞒的道:“对。”
“娘娘以前是值得同情的可怜之人,虽然做过不少狠毒的事,但不至于罪恶滔天。”
“哦?”
“自从娘娘促使跟大越国通婚,就成为了不值得同情的可怜之人。”
柳贵妃理直气壮的道:“为了两国百姓免受战火,何错之有?”
阮清微挑眉,轻道:“娘娘居心不纯,用巨额财物游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