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
慕径偲只是要给她一个身份,何来的不确定,他笃定到坚定不移,不免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阮清微挑眉,沉默了片刻,缓缓地道:“我知道感情充满着变数,知道情变时的冷酷,知道命运无常,生而为人,不应该对人、事、物太过投入,而把自己束缚住。”
她说得很平静,是千帆过境后的平静。
慕径偲奇怪的看着她,她异常的淡然,好像风一样,吹到什么地方就去了什么地方,随遇而安,不喜不忧,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洒脱自在。
他仔细的想了想,她喜欢花,却并没有对花开时有所期待,也没有在花谢时黯然神伤;她喜欢酒,有酒在手时就狂饮一阵,没有酒时也不会太过于焦虑。她对喜欢的东西总显得有一种疏离感,不会过度热爱,就仅仅只是喜欢。
她就像是风,谁都不知道她下一瞬间会飞到哪里去。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使她不敢放纵自己去投入?
阮清微悠然的坐在秋千上,轻轻的荡了荡,道:“我还是更喜欢你的‘无为’,一度欣赏到对你着迷。”说着,她把玉佩系在了秋千上。
看到她轻松自然的把玉佩随意处置,慕径偲的喉咙发紧,胸腔阵阵悸疼。
阮清微站起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