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能选择隐忍,朗朗乾坤之下,善良的人,如此惨烈的负重而活。
阮清微饮了口酒,拧眉道:“只怕是魏家有心息事宁人的隐忍,柳家也会先有所行动。”
慕径偲不置可否,道:“依柳家的作风,他们不会使自己处于被动。”
阮清微又饮了口酒。亦心公主在魏将军府里肆意撒野,欺辱一品朝臣,事态的严重性,柳家无法不紧张。一旦柳家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而主动针对魏家时,魏家会难以招架。
该如何是好?
阮清微的脑袋枕在胳膊上,偏头瞧着慕径偲,轻声道:“这就是我心情不佳的原因。”
慕径偲摸了摸她的头,道:“该出浴了。”
夜色已朦胧,月上梢头。
慕径偲站起身,道:“我去让青苔送些晚膳上来,你自己穿好衣裳,用膳后,让青苔给你燃一柱安神香,你早些入睡。”
“你要回府了?”
“嗯。”
阮清微挑眉,问:“怎么了?”
慕径偲柔声的道:“有些事要去办。”
月光从窗户投射进来,慕径偲低首在她的额头上深深的一吻,便下楼离开了。
浴桶边的有几簇兰花,极为茂盛的长在青石边,泛着淡淡兰香。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