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解开韩铮封的外袍,将软香的娇躯往他怀里贴,柔声道:“此处是大慕国,奴婢当时没有十足的把握杀掉慕径偲,只能大事化小。奴婢对慕径偲说,是主子要邀请阮清微到行宫相见,阮清微因理亏而不愿相见,奴婢才不得已打晕了阮清微,强行把她带至行宫。”
韩铮封牵动唇角,道:“如此一来,整件事就成了我跟阮清微的私事。”
“主子说的真对呀,”棠子愉快的笑道:“慕径偲的暗卫之死,和魏将军府的车夫之死,我们坚决不承认就是了,也不会牵连到珺瑶公主。只要阮清微不死,事态就小到可控,即使惊动了皇上,我们也不至于身陷囹圄。无凭无据,他能奈何我们!”
棠子很紧张阮清微会毒发身亡,以最快的速度为她解毒处理伤口,只因为她需要活着,韩铮封才能有说辞化险为夷。
这无疑是最妥当的处理方法,棠子总是擅长随机应变,韩铮封语声缓慢的道:“做的好。”
“且留她一命,”棠子笑道:“她中过毒,即使不死,也不是以前的阮清微了。”
韩铮封若有所思的道:“慕径偲知道她并非是被击晕,而是中毒。”
“何以见得?”说罢,棠子恍然大悟道:“主子说的是呀,否则,他怎会允许奴婢把阮清微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