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的道:“不急,待你的身子恢复了,不迟。”
阮清微哼道:“你总是不急,那就是一直等着吧。”
为她洗漱了一番,慕径偲将水盆端开,笑而不语,看着她的眼神却变得更温柔更深情更灼热。
阮清微深吸口气,垂下眼帘。心里隐隐不安,这身子还能恢复了吗?她现在浑身无力,是在垂死中?
不多时,宁神医赶至,为阮清微号脉,慎重的检查她的体征,后退一步,道:“太子殿下,请借一步说话。”
“有什么是不能让我听到的吗?”阮清微平静的道:“只要不是‘命不久矣’,我什么都能接受。”
闻言,慕径偲笑了笑,宁神医也笑了。
阮清微不解他们为何笑,不知慕径偲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慕径偲道:“宁神医,直言无妨。”
宁神医想了想,道:“不会‘命不久矣’,只是身体太虚弱,每日要服药,需卧榻休养很长一段时间。”
阮清微惊喜道:“谢谢宁神医有些话避而不提,使我心情大好。”
宁神医赶紧道:“老夫并非有意避而不提,只要阮管家每日按时服下老夫调制的药,定能痊愈。”
“我必会按时服药。”阮清微道:“有劳了。”
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