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在巷子深处歇业已久的荒废茶坊。”
“你何不直接去茶坊与她相见,还大费周折的让她来太子府。”
“为了避嫌,免你胡思乱想的不悦。”
阮清微眨眨眼,道:“我相信你们只是师兄和师妹的关系,你对她只有欣赏,别无其它。”
“那更要避嫌。”慕径偲道:“我要克律守己,要值得你信任。”
阮清微看着他,迎着他的凝视,他的眼睛里尽是认真,平静而自然。她笑道:“我一定是积了几百辈子的福,修了几千世的德。”
慕径偲笑而不语,见她额头上冒着虚汗,便抱起她,道:“你该回榻上休息了。”
阮清微是觉得疲累,身体颇为倦乏,她依偎在他的怀里,轻声细语的道:“如果宁神医曾告诉你,我每日服药只能勉强活着,再不复以往,你一定要告诉我。我能接受,只不过就不再幻想会有康复的一日。”这已是近一个月了,她依旧虚弱。
慕径偲脚下一顿,笃定的道:“你当然能康复,快则三个月,慢则六个月,能康复成以前一样。”
“真是好极。”
“不过,宁神医确实私下告诉我一些事。”
“嗯?”
“他说,你在两年内万不可怀身孕,会对你的身子和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