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皇上。”
阮清微挑眉,道:“你也确认了你的猜测。”
“还差一点。”
“哪一点?”
“进宫后就能得知。”
他们纵马离开了大山,在山脚下迎到了石竹一行的六位侍从,一同返回京城。
依慕径偲的判断,慕玄懿绝不可能让他手握兵权,会在校兵场的途中设下埋伏暗杀。只要皇上不是真的被柳丞相监守,必然会对慕玄懿的言行知道得很清楚,并会有所行动。于是,他交待石竹在暗中盯着,如见大批皇城禁军出城,朝向校兵场的方向,就在芳菲楼的顶层放孔明灯作为信号。
孔明灯升起,印证了慕径偲的猜测,确实设有埋伏,否则皇上不会派皇城禁军出动。明知有埋伏,他也要闯,引埋伏的精兵现身围杀,等着皇城禁军们解围,有人暗设埋伏杀他的罪状便就坐实了。
阮清微在思索着整个诸多事件,真相逐渐清晰。
当他们进入皇宫,来到四象殿,看到殿外大批的禁军,殿内跪着慕玄懿、柳贵妃、柳丞相,高高在上的龙椅上端坐着深沉的慕昌帝,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殿中的气氛冷凝沉重,鸦雀无声。
慕径偲和阮清微的脸上和衣裳上尽染鲜血,触目惊心,叩拜道:“儿臣参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