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了而不知道罢了。”
“我哪里去惹过她。”齐灏着实想不通,自己天天忙得脚不沾地,哪有时间去惹她。哪怕就是昨晚,也是她先发了火儿,能怪自己吗?是她想的龌龊。齐灏不否认他心底有甄夕络,可两人是清清白白的,他未曾去招惹,绝对问心无愧。
突然话音一转,“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病的,为了激我去给她低头?”话尾音拖长一些,若有所思的样子,语气也平淡了两份。
“哎哟!王爷,您这儿想哪去了!”福安一拍大腿,声音顿时高了两度,吓的正出神的齐灏微微一抖。
福安又接着说:“许是初一在外头呆了一天着了凉,再说了,王妃岂是那样的人!”他可不敢再说自家王爷的错了,瞧他想哪去了。
说的也是,一个敢公开让自己搬房的人,怎么着也不会用这种自虐的方式叫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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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听了福安的话连忙赶了过来,御医还在后头。
墨竹是见过她的,当即行礼,太子妃面露焦急之色,“怎么样,现在好些了吗?”
墨竹回道:“早上大夫开了药,迷迷糊糊的喝下去一帖了,这会儿还在睡。”
上前摸摸李梓瑶的额头,还有些发热。
“怎么不拿凉巾帕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