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齐灏怕她有碍呼吸,又给她整理一番。
揉揉眉,向外走去。
“大夫怎么看的?”齐灏问墨竹,一上午了,怎么没点儿退热的迹象?
墨竹俯身,“大夫开了药,正煎着,过会儿得再喝上一帖,说现在好好歇着让发发汗。”
****
李梓瑶睡着,齐灏不好打扰,发烧的人多歇息反而好的快,他在屋里待着也无事,便想抽出本书来看。
又走到那个分类奇特的书架前,当时只大致看了眼,里面的书未曾碰过。
似乎又有了些变动,之前书架右边放着小矮桌被移走了,置了个暗红漆雕花镂空木格子柜子,柜子右侧整整齐齐的躺着几个画轴,旁边格子里有放笔墨的,有放小工艺的,有放小盆栽的,看上去多了些许生气。
齐灏拿了边上的那幅,解了幼儿小指粗细的带金穗子的软绳。
打开一开,是幅《九九消寒图》。
呵,又让他小吃一惊,没想到她还知道弄这个,早听闻她琴棋书画一样不通,本以为她对这些都不会着意的。齐灏从未将她用炭笔作画和这个时代正统的水墨画融为一谈,毕竟那些不为主流的东西总会被当成雕虫小技,是上不得台面的。李梓瑶要知道他这样想,估计又要骂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