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在?”
“今天不是你生日吗?那谁谁花了一个星期给你做的生日视频,你看了没?”
“没兴趣。”池西西翻了个白眼。
“今天你生日?”傅川转头问。
“嗯。”
“不早说。”
“我又不是小朋友,生日有什么好过。”
“你不是小朋友是什么?”
“你也不是很大啊。”
见傅川的眼风扫过来,池西西马上笑着讨饶:“我是说傅川哥你看起来年轻,我以前一直以为傅岳是哥哥你是弟弟。”
不同于自小就成熟稳重的傅岳,傅川虽然话也少,但满身的玩世不恭让已经二十五岁的他看上去仍旧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
“他那是未老先衰。”
十点一到,众人便要出发,速战速决,然后零点前回来。
池西西觉得没意思,便说自己留下看东西。
一行人走后,望着黑漆漆的四周,她又有些后悔,倒不是因为怕,她胆子一向大,而是除夕夜,荒郊野岭的,一个人干坐着有点傻。
雪渐渐小了,风却未止,吹得篝火左右摇曳。
周围太寂静,脚踩在雪地上的咯吱咯吱的声响格外清晰。
傅川怕吓着池西西,未等走到拐弯处便